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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問一個，有些路徑中有通關證書，這個通關證書是紙質還是電子，有什么用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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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小哥 2018-03-21 17:05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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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回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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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蘭花偉大炮

TA貢獻376條經驗 獲得超318個贊

給你一個心理安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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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反對 回復 2018-03-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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