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，其實，老師講得有問題，基線的位置是不會動的。它的過程是這樣的：行高開始比內容區域高，此時行間距大于0，隨著行間距不斷減少，減少到0，行高和內容區域一樣高，這個時候還有空隙，這個空隙是什么呢？這個空隙是descender，就是基線到底線之間的距離。我們讓行間距繼續減少為負數，該負數的值正好等于descender，

此時，行框盒子底部上移，行框盒子底部和文字基線重合，descender部分溢出行框盒子

可以再看一下頭2節理解下內容區、基線、行間距

行高減小，會先減少行間距，當行間距減小到0時，就只剩內容區（內容區有頂線、中線、基線和底線4條，類似英文簿那4條線），這時候繼續減小行高，會壓扁內容區（本章后面那個例子中文字白色背景部分），基線也就會往中間壓縮，最后內容區成一條線消失。由于基線偏下，所以說是上移。

line-height定義了該元素中基線之間的最小距離而不是最大距離。

行高=0，基線之間距離=0，基線上移了，基線到bottom距離=0，所以沒有空白了。

這是我的理解，不知道對不對。